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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流大纲写手/壁虎断尾式更新/用脚画画

12.16

走在外面的时候,寒冷已经是很刺骨的了,妖风要剥开你皮,用针刺你骨。为什么突然这样冷啊,是西伯利亚的寒流已经来了吗?
突然我想到,我已经在南方了。此处的寒冷,仍是来自西伯利亚吗?若是那样的话,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啊。

很遗憾的是,我缺少常人所说的怀乡之情,因此哪怕对来自北方的寒流,也不会感到亲近。

拿着包子在操场上走圈,它的温度竟然比我手的温度维持得更久。真厉害啊。

想起那讲话好听的业已埋葬的女孩子,真喜欢她。活过的事实对这世界来说是有意义的,死去的事实对她自己来说很有意义。这就很好了。
又想起啊,杜丽娘。其实非要说的话,只是恰好在听游园惊梦罢了。杜丽娘她为之摧折为之心死的事,有时候我能明白,有时候我管那叫空虚无聊。重要的是,能使人为之摧折,那怎么能叫空虚无聊呢?就算你不理解,那也是了不起的感情。

我们的忧郁也是,就算叫起来不好听,忧郁这个词,也是了不起的词。你凭什么看不起呢?凭什么认为这种矫情微不足道呢?
我乐意,我不是说我乐意整天不高兴,是说我乐意去看重某些事。好比杜丽娘,她不乐意就郁郁寡欢地去死,可她乐意承认自己把那爱情,看得比生活中的一切还重要呀,她乐意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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